个把手拢进袖口里的老人摊子前,给了几角钱,买了个烤地瓜。 外面飘起了小雪,一辆火车“呜呜”喷着蒸汽行驶而来,站台上卖声热热闹闹。 蒋衡扒好皮,吹了吹,喂给闻玉书,闻玉书咬了一口,被烫到似的呼出一口热气,甜滋滋的地瓜香在嘴巴里化开,他开心地眯起眼。 “好吃吗?” “好吃,哥也吃。” 小傻子连忙催促他。 “好,哥也吃。” 天上飘着小雪花,他们站在烤地瓜的摊子前,背后是富有年代感的站台和喷着蒸汽的老式绿皮火车,一人一口的,吃完了香甜的烤地瓜。 ——农村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张番外,这篇就完结啦 蒋大哥和小玉书会快快乐乐一辈子。 下篇开什么确实还没定……明天定不下来我就转盘了,不过突然有点想写保镖受,那种高冷漂亮会玩儿枪的保镖,被一对父子喜欢上。 在总裁他爹面前来个西装跪啊,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然后坐在主位的男人慢悠悠一句。 ——听说,我儿子喜欢你? (啧啧啧) 番外(白嫩小傻子舔糙汉子胸) 冬天是农村人最清闲的一个季节,外面下着雪,屋里土炕烧着柴,被窝里都是暖烘烘的,闻玉书缩在被窝,睡得小脸儿通红。 屋里暖得玻璃上都蒙着一层水雾,少年睡热了,胳膊搭在被子上,又白又嫩的皮肉上红痕斑驳,脖子到锁骨也有着红印子,落在雪一样的白上极为惹眼,他毫无防备,呼吸平稳。 农村的土炕能热大半宿,快要到早上的时候最冷,冻得人脸冰凉,直往被窝里缩。 蒋衡早早就起来刷牙洗脸,叼着根烟坐在灶坑前,把土炕烧热,蒸了一大锅白面馒头。 都弄完了,进屋一看,闻玉书还在炕上睡得正香,也没叫他,蹬掉鞋以后爬上炕,掀开被窝,就穿着衣服钻了进去,把光溜溜的闻玉书一把搂到自己怀里,讨人厌地亲来进去。 闻玉书闭着眼睛,被他哥弄得哼哼唧唧的,躲开脸,不让他哥亲。 他含糊地嘀咕:“哥,你又抽烟。” “哥就抽了一根,来,让哥亲亲。”蒋衡怀里的少年光溜溜的,嫩白身体欲痕斑驳,依赖地垂着头发有些乱的小脑袋趴在他胸膛,只觉得心里一片满足,他低沉声音哄着少年,嘴巴去追他的唇。 闻玉书被他哥闹清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指上都带着霸道咬痕的手捂住他哥嘴巴,他趴在男人身上,模样乖巧地瞧他,认真道: “哥答应过我不抽烟了的,哥又撒谎,不给你亲了。” 看他像模像样的管着自己,蒋衡又甜蜜又无奈,把他爪子拿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亲。 “哥身体好,得不了狗剩他爹那病。” 狗剩他爹病了一个秋,冬天更严重了,咳嗽的时候还带血,去医院一检查说是肺癌,他爹最爱抽烟,传到村里面就被大家伙议论了起来。蒋衡还没怎么样呢,可把闻玉书吓了个够呛,天天像个小耗子似的趁他睡着了,把烟偷偷藏起来。 但蒋衡抽烟的年头多了,一时还真戒不过来,每次偷偷抽个一两根再去亲小傻子,都要被对方摆着一张小脸儿教训,不让他亲嘴巴。 听他夸自己身体好,闻玉书就不服气了,脸蛋贴在他胸口上,哼哼:“哥身体才不好呢,天天都说棍子冷,要玉书给你暖暖。” 他嘟嘟囔囔的控诉:“暖了一晚上,屁股都合不上了。” 蒋衡被自己口水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心里一片火热,火热到小腹也跟着烧起来,大掌拍了拍他白软的屁股,臭不要脸道: “合不上了?哥给你看看?” “不给哥看,哥每次看完都要捅我。”小傻子没上他的当,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亏才总结出来的。 蒋衡听得心里更热了,在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抓揉着少年白软的屁股,低沉着嗓子诱哄: “哥就看看,不捅你,真的,哥发誓,哥要捅你就是小狗。” 闻玉书趴在男人饱满富有弹性的麦色胸肌上,目光中那个褐色小点随着男人呼吸上下起伏,他犹豫一下抬起脑袋,一脸认真:“那哥让我舔舔胸,我就让哥看屁股。” 蒋衡呼吸一重,下面硬得不行,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两下少年软嫩的屁股,哑着嗓子哼笑: “小流氓,想舔你哥胸啊?” 闻玉书头发软软的,人也软软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红着脸蛋,小小地“嗯”了一声。 他哥胸好大,枕在脑袋底下弹弹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咬。 “行啊,哥答应你。” 得到了男人许可,闻玉书开心地欢呼一声,看了看男人饱满的麦色大胸肌,含住左面扁扁的乳头。用力嘬了嘬,另一只小手放在右面的大胸上。 蒋衡瞬间闷哼一声,肌肉都绷紧了,胸肌硬邦邦的,引得小傻子不满意的哼哼,他克制地捏着小傻子软嫩的屁股,调整着呼吸放松身体,忍耐着白嫩小傻子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带来的阵阵刺激,胯下硕长肉棒束缚在裤子里,跃跃欲试。 滋滋地声响像婴儿吃奶,男人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滚,胸肌起伏着,身上渐渐出了汗,哑着嗓子笑:“干嘛呢,你哥可没奶给你喝。” 小傻子嘬的更使劲儿了。 他埋在他哥鼓鼓囊囊的大胸肌里咬了个爽,把那乳头弄得红肿,就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 男人麦色肌肉汗津津的泛着光,饱满胸肌上下起伏变大,左面乳头挂着口水,比右边大多了,马列整齐的腹肌上滚着细细密密的汗,荷尔蒙爆棚。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把屁股撅起来。 小傻子舔了舔嘴巴,“哦”了一声,两腿分开跪在褥子上,乖乖撅起白屁股,腰肢陷下去。 他腿根还有男人捏出来的指痕,屁股更是伤痕累累,像被揉出汁来的桃子。 中间那口菊穴不知道被男人的大鸡巴操了多少次,褶皱变得光滑,插了一晚上才拔出去,还没怎么合隆呢,红艳艳的十分色情,正羞涩地淌着水。 “哥,屁股肿了吗?” 小傻子两只手伸到后面扒着屁股,露出穴眼给男人看,他看不见他身后男人那近乎要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的眼神,还很天真的问。 “我可以回被窝了吗?” “马上,哥再看看。” 蒋衡伸手捅了进去,菊穴发出细小得噗嗤声,含住手指,伤痕累累的屁股一抖,小傻子也哼哼,不自觉收缩起肉穴,湿哒哒地红肿肉壁夹着粗糙手指蠕动。 “哈,哥,你别,你别摸我了……” 蒋衡拔出手指,把液体蹭在小傻子屁股上,不动神色地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