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但损也是真损,越是兄弟那嘴就越欠。 “我已经跟你们封局打过电话了,现在我来你们这协助,够兄弟吧。” 楚立阳示意他看向角落:“我还给你去顺了个轮椅回来,跑现场肯定贼拉风。” 阮明栖:“……” 很眼熟。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轮椅应该是封局办公室。 前两年封局下楼梯崴脚了,他闺女为了他上班方便,还给他定制了个轮椅。 通体粉红色,轮子都是HelloKitty图案。 当时小姑娘推着封局来上班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以至于隔壁交警队的王局听说后,还特地过来瞅了两眼。 阮明栖是没想到,楚立阳这死出竟然把这个“老古董”给翻出来。 江序洲轻笑一声:“不错,应该很适合你的审美。” 阮明栖:“……” 江序洲他没办法说,只能将矛头对准“肇事者”。 “你胆肥啊,还敢去我们局长办公室偷东西,信不信我给你给你在局子里给你开个单间。” 楚立阳一副无所谓惧的表情:“你可别诬陷我啊,封局让我进去拿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发出了笑声,一声响起笑声越来越多。 几个胆子大的甚至开始怂恿阮明栖上轮椅坐一下,各个目光殷切的样子,知道的是他是在坐轮椅,不知道的以为他要登基了。 “试试看合适不合适。”江序洲也忍不住揶揄他。 阮明栖揽着他的手突然收紧:“你也调侃我,很让人伤心啊。” 两人没觉得有什么,旁观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都有些惊讶。 一来是他们从来没见过阮明栖跟谁这么亲近过,二则两人勾肩搭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壁,让人加入不了的感觉。 闲话几句,张爽查完了刘惠所有的资料信息。 资料上无一例外,血型字段都写着非AB型Rh阴性血。 “队长,刘惠去年曾因为车祸,医大附属医院做过手术。” 阮明栖眸色微动:“她的主治医生是谁?” “是梁林。”张爽说,“梁林是梁声的哥哥,根据我们所调查到的信息,梁林已于今年三月离世的。” “死亡原因是什么?”阮明栖问道。 张爽鼠标滚动所调查到的资料:“户籍注销时用来登记的死亡证明是病逝,并没有写明是因为什么疾病导致的死亡。” 阮明栖垂眸思索之时,张爽又补上了一句:“梁林的血型是AB型Rh阴性血。” 拿着刚整理好的法医证明,林培鑫走到门边就听到这句话。 “梁林已经死了,他那个弟弟梁声嫌疑直线上升啊。” 林培鑫把报告交给阮明栖,同时说:“卟啉病男性发病率大于女性,且多四十岁以后发病,如果梁林死亡原因是因为卟啉病,梁声非常可疑。”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分两组,A组人去调查梁林死亡原因,以及去梁家附近走访调查梁家直系亲属中是否有卟啉病死亡原因的患者,B组赶紧刘惠家中勘察,以及过往病史、社会关系情况,有消息及时反馈。” 任献和张爽各自带队出发,吃了阮明栖一桶泡面报酬的很自觉就跟着任献一起走了。 事情安排下去,阮明栖算着时间该差不多了,刚想问问应时那边的情况如何,就见他拎着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的嫌疑人鼻青脸肿,脸色非常的糟糕。 看到阮明栖的那一刻,原本愤怒不已的眼神突然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 “问清楚了吗?”阮明栖扫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应时。 应时一看就是被折腾的够呛,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把人带进去。”应时强忍着怒气。 嫌疑人被带走后,应时走到自己工位旁,猛灌了一大口水,才让自己稍稍冷静些。 “这小子纯属脑子有病,腿都那样了还想着逃跑,医生给他处理伤口,他上去抢了镊子就要袭击医生,亏的林澄快一步在医生面前挡了下,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一次袭击不成直接跟林澄打了起来,力气大的不得了,最后还是他们两个外加一个身强体壮的医生一起按着,才将人给制服。 “我找人查了,这臭小子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当地派出所拘留了,前不久才从局子里放出来。”应时说。 “昨晚在现场他又偷东西,鬼鬼祟祟在那里转悠,跟你眼神对上心虚,就开始玩命跑。” 阮明栖听懵了:“因为偷东西怕被警察抓所以袭警加跳楼?” 顿时阮明栖觉得抓到的那小子是个冤种,自己更是冤种。 “他偷了什么?”阮明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三部手机,两个钱包,我算了一下,钱包里的钱不多,加起来一千块钱不到。” 应时将搜到的东西放在桌上,阮明栖无语到了极点。 江序洲拿起一个物证袋,隔着袋子按了一下手机的开关。 手机没有上密码锁,打开手机屏幕后,上面的内容顿时让他变了脸色。 第29章 应时也正无语着, 余光就看到江序洲变了的脸色。 “江顾问,怎么了吗?” 阮明栖立即回头,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心中一紧。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 将手机屏幕转向阮明栖。 应时也凑了过来,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手机屏幕上展示的内容是一直在网络上发布抛尸现场的社交账号主页, 他们没找到拿着手机的人,反倒先看到了手机。 “马上提审那小子, 问清手机是从哪偷来的。” 应时立马快步走向审讯室, 阮明栖腿伤老移动也麻烦, 索性就和江序洲一起隔着玻璃窗旁听。 柯佳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右侧脸颊高高肿起:“手机我捡的。” “失主都报警指认了,还说是你捡的?” 发现财物被偷后, 当地派出所就接到了好几起的报警电话, 失主都找上门了还咬定不承认自己偷东西。 柯佳飞就属于证据都甩脸上了, 依旧嘴硬不肯承认的犟种。 不管应时怎么问,都不肯说手机是怎么偷来的, 更别说是“失主”的样子。 而这时, 林澄吊着胳膊, 嘴角泼了一块, 看起来非常狼狈的走了过来。 “队长,柯佳飞的资料都已经查到了, 今年17岁。” “柯佳飞的父亲是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做搬运工人, 一次意外被高空坠落的瓷砖砸中当场身亡, 母母亲去工地讨要公道,和工地的人发生争执, 被活活打死,为了养活弟弟他初中就辍学了到处打零工,他上次偷东西被抓,就是没钱吃饭才动的手。” 也因为偷的不多,所以关了几天就给放出来了。 阮明栖有些意外:“被打死了?” 林澄深吸一口气:“是,那工地负责人还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