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士内衣,并且在鞋底也有发现血迹。”陆在川说,“经过DNA样本比对,两边血迹来自于同一个人。” “胡佛生回家后,发生了什么?”陆在川沉声问道。 这下胡连元彻底傻眼了,反应过来后瞬间瞪大眼睛:“血?怎么会。” 看着他的反应,一直在他旁边安静听着的明礼突然开口了。 “他杀了人。” 明礼的一句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瞬间让胡连元炸了起来。 “你胡说!”胡连元情绪非常激动,“我儿子没有杀人,没有!” 谁料面对气疯的胡连元,明礼不但没有半点的害怕,反倒凑上前一些。 “你还帮他做了善后。” 陆在川眼看局势不对,立马拉了明礼一下。 怕自己拉他的动作让他摔倒,陆在川还手在他背后护着。 “你拉我做什么。” 明礼一回头,余光瞥见那只护在自己身后的手,眼神微微一变,心中顿时翻涌起复杂的情感,原本准备出口,那些有些刺人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不能这么说话。”陆在川语气温和,没有一丝责备,只是轻声提醒。 明礼抿了抿唇,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胡连元因为明礼的一番话,闹腾的很厉害,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明礼这句话冒失,甚至不应该这么说,但胡连元的反应同样让人深思。 他的气急在这个时候,更显得像是被揭穿事实后的恼羞成怒和恐惧,身体止不住的在颤抖。 “我没有,你胡说。”胡连元表情凶狠的瞪着明礼。 明礼轻嗤一声,随即还给陆在川一个提醒:“调查前不久死的村民,也许你会有惊喜。” 陆在川眉头皱起,他没有错过胡连元脸上的慌乱。 “方一渠,找张警官了解一下最近村民有没有失踪或死亡的情况。” 话音刚落,胡连元猛然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一开始对明礼行为十分不赞同的方一渠看到这一幕,心中狠狠一动,想着总不能是真被他说中了。 看的出来,胡连元很想叫住方一渠,不让他行动,可喉咙就好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方一渠带着几分狐疑去找张文良,很快了解情况回来:“没有人员死亡,但有人失踪。” “是一对夫妻,妻子今年五十三岁,丈夫五十岁,有残疾,警方发现失踪还是因为镇上扶贫爱心组织来送东西,发现他们家门虚掩着还有血,觉得情况不对才报警的,到现在人都还没找到。” 说着,方一渠还看了明礼一眼,神情颇为复杂。 “拿胡佛生房中找到的血液样本和失踪夫妻家中的血液样本去做比对,再跟派出所那边要一份失踪人员的信息。” 胡连元听着他们在安排,整个人都慌了。 “DNA比对结果出来前,你还有机会主动供述。”陆在川的语气依旧不急不缓慢。 “我没杀人,我儿子更没有,你们是诬陷,你们警察冤枉人,我要投诉你们!”胡连元声嘶力竭地大喊。 “你们放着我女儿的案子不去调查,你们是包庇!” 陆在川看着他情绪激动的样子,沉声道:“胡佛生死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胡连元的心上。 刚才还在咆哮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原地。 “死了?”胡连元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我儿子死了?” “不可能,我儿子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胡连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不停地颤抖。 他才刚没了女儿,现在又突然告诉他,儿子也没了,他怎么能够接受。 “我儿子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抓到了没有?”胡连元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情绪激动地质问陆在川。 “胡佛生的尸体在何莲所在的公寓被发现的,案件目前还在调查中,但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希望你配合调查。” 张文良在方一渠来询问情况时,就意识到不对跟了过来,没想到正好听到这句话。 胡佛生竟然死了,怪不得陆在川会来这里。 “何莲!”胡连元猛地站起来,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她肯定是凶手,你们快去抓她!”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直缠着我儿子,让我儿子娶她,我们家不同意,肯定是她怀恨在心杀了我儿子!” “何莲也死了,死亡时间比胡佛生更早。”陆在川说,“十五号那天晚上,胡佛生回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莲也死了。”胡连元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是谁!会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我儿子就正常回来探亲,后面接了通电话就走了。”胡连元低着头,声音哽咽。 胡连元渐渐冷静下来,也还算是配合陆在川他们调查。 与此同时,方一渠在另一边和张文良对接失踪夫妻的事情。 “那对夫妻也是可怜人,妻子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丈夫是村里早一批的大学生,为了照顾老婆孩子,自愿回到农村老家。”张文良叹了口气,表情中多了几分怜悯。 方一渠有些不解:“他妻子是后来遭遇什么变故受了打击才这样的吗?” 张文良压低了声音:“我们来调查失踪案才听村里的村民说的,这个妻子原来是那个男人的嫂子。” 方一渠懵逼了:“你在说啥?” “就是小叔子娶了嫂子的意思。”张文良拉了他一下,让他小声点。 “有一年村里发洪水,男人的大哥是村干部,指挥村民疏散,自己没来得及跑,被洪水给冲走了,小夫妻两个感情好,突然丈夫没了,多少有点承受不住,精神就出了点问题。” 张文良说:“后来查出妻子怀孕了,是他大哥的遗腹子,村里的小流氓见欺负人,险些孩子没了,那个小叔子知道后就立马从学校赶回家,学也不上了,过不久就和嫂子结婚。” “村民说,当初小叔子上大学的钱,都是哥嫂供的,哥哥没了,嫂子又那样,他还怎么读书。” “那个孩子生了吗?”方一渠听的有些难受。 “生了,是个闺女,知道爹妈不见了后回来大闹一场,一直在我们警局扎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走了。” 方一渠翻看着信息,眉头紧皱:“他们只有一个孩子?” “对,就那一个闺女。” 了解完这对夫妻的情况,方一渠准备整理信息后,就和陆在川汇报一下。 一回头,就看到明礼也不嫌脏,坐在大门上的门槛上,白衬衫上的流苏都垂在地上。 在和村民聊天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村头拉家常的老大娘们。 “你干嘛呢。”方一渠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